“你看,我就说这样上来,比较体面吧?” 景旸敲了一下门后,拧开门把手推门而入——咔嚓,一不留神太用力,把手被拧了下来。 景旸带着小滴、酷拉皮卡走入屋内,将拧断的把手扔到一边。 屋里很宽敞, 却只有一个人,正坐在办公桌后的宽大座椅上,背对着他们。办公桌上斜放着一面矩形屏幕,似乎接的是许多个监控画面。 酷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