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觉得人类不配让他铭记,他们总是缺乏自我的信念,随波逐流,在各种利益面前轻易地失去自我,所谓的坚定不移的爱情、友情、亲情……都是可以明码标价的事物。 在玛尔斯漫长的龙生中,他已经习惯了观察人类来为平淡枯燥的日子解乏。 他会以旁观者的身份去赌一个人接下来的选择,又或者以第三者的身份插足一段爱情中,更离谱的是,他甚至曾以革命者的身份领导反抗军掀翻暴虐的殖民侵略者,带领反抗军拥抱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