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眼，又飞快的撇过头，耳朵发烧，说：“你还不把衣服穿好，要不要脸！”

周韩深说：“你过来，我告诉你我要不要脸。”

陈芮现在能过去才有鬼了，她说：“我上班真要迟到了，又不像你，是个大老板，我是个小员工，迟到了是要扣工资的！”

周韩深等陈芮走后，点了一支烟，坐在床头抽着。

后来又去了一趟洗手间。

出来后重新换了一身衣服，下楼的时候，陈芮已经不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