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问太多,只是问:“感冒了?” 傅蕴庭说:“不是。” 周韩深问:“那你和初蔓,真的就这么算了吗?” 傅蕴庭问:“你那边是不是有什么事情?” 周韩深只好说:“在这边谈事情是真的,只是谈到一半,遇到了初蔓,她好像喝醉了,现在蹲在路边在哭,不肯给我回去,一直在叫你的名字,你要不要过来送她回去?” 傅蕴庭沉默了片刻,问:“在哪个地方?” 周韩深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