伸出手,把宁也的下颚抬了起来,微微垂下头,含住了她的嘴唇。 但是也没深吻。 宁也却迷迷糊糊的,咬住了他的舌头。 傅蕴庭让她咬了一会儿,她自己迷迷糊糊的又松开了。 傅蕴庭就抱着她睡了一会儿。 这一觉,宁也睡得格外沉,比吃安眠药,还要沉。 然后迷迷糊糊,又开始讲梦话。 喊“疼。” 傅蕴庭问:“哪里疼?” 宁也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