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得多。 江初蔓深吸一口气,她打电话给傅蕴庭,也不全是为了说这些,而是为了别的事情。 她把声音放缓了,问:“我听说你打了申请,要去南宁市?” 傅蕴庭“嗯”一声。 江初蔓其实不想让他去南宁市,指导员不让他去,是怕他心里有创伤,她也不想让他再去那里。 她知道南宁市对于傅蕴庭来说,已经变成了一种执念。 江初蔓问:“你确定要去那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