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叔?” “哪个包间?” “我还在会所给同学过生日,怎么了?” 电话里沉默片刻,宁也听到了打火机的声音,对方应该是在吸烟,片刻后,他道:“宁也,我问你在哪个包间。” 宁也哑声片刻,一边忍着窒息的疼,一边斟酌着傅蕴庭的用意。 但她的胃里五脏六腑都像是移了位,连说话都费劲,根本没有办法思考。 最后只得老老实实的道:“在将夜门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