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和食指很轻的摩挲着。 “书儿,我们是夫妻,所以你可以对我说任何话,做任何事,只要你想,都可以。” 他眸光认真的看着她,深邃的眸底带着梁书儿没见过的霸道和占有欲。 “但只能对我一个人。”他拇指轻捏了一下她的耳垂,嗓音低而清晰的说:“别人都不行。” 梁书儿感觉自己耳垂被揉捏的地方泛起一片酥麻的烫意,像是过电一般,连带着半边身子好像都麻了。 她面颊烧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