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言入耳,施邦曜的心,亦是瞬间沉入谷底,心中再如何沉重,施邦曜神态却丝毫不变,转头看向多尔衮,却是嗤笑一声:“区区后金,不过瓮中之鳖,我大明一部偏师,亦是轻易将尔后金压制山海关下,不得寸进!” 说到这,施邦曜似是想到了什么,嘲讽之意尽显: “怎么,当初如丧家之犬般逃回辽东,现如今是吃了什么药,还敢踏足这漠南草原?” 说完,也没理会多尔衮那难看至极的神色,施邦曜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