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侄子啊……” 严苇雨顺手将诗集背至身后,笑意盈盈,看着眼前人,继续道:“……你怎么趁刚刚姑姑我不注意,拿走了我的白玉腰带呀?这可不像是要干好事啊。” 严无鹭也是看着手中的白玉腰带,微微有些不好意思。 不管怎么说,严苇雨也都是女流之辈,又是自己的小姑姑。 而自己就这么从其身上扯走腰带,就算只是一个装饰品,但说出来总是感觉怪怪的。 严无鹭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