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膜像是变成了大鼓,正在急速擂动。 这样的疼痛,已经超越了正常人类所能忍耐的极限,换個人来,恐怕当场就要痛到昏迷过去,甚至活活痛死。 可张光沐却只是面色惨白地握紧双拳,全身紧绷,保持着相对正常的端坐姿态。 他的额头、掌心、前胸、后背都被汗水浸透。 这样剧烈的疼痛,几乎让张光沐都忘记自己究竟应该怎么呼吸了。 仿佛只是过了一分钟瞬间,又好似过了一千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