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轰轰轰!” 第二天凌晨五点,乌云低垂,厚重如铅。 雨水变大哗啦啦直下,风声凛冽更让人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。 黎明前的黑暗不仅无比漆黑,还有着说不出来的肃杀。 也就是这时候,十万敌军的防区前线,夏参长就硬生生被一阵炮声轰响。 他急匆匆地走出卧室冲入指挥部,对着几名手下喝出一声: “谁让你们开炮的?谁让你们开炮的?” 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