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玉宁只觉得全身冰凉,盛夏的夜风吹过来,愣生生让她感觉到深秋的凉意来。 听荷在旁边等了许久,都没有等到自家姑娘开口,到底还是鼓起勇气劝她,“姑娘,咱们先回去吧!老爷一向最疼你,过两日等老爷忙完了,好好儿地道个歉,这事儿大约也就过去了。” “最疼我?”乔玉宁转身,目光落在听荷的脸上,随即冷笑一声,“从前或许是,现在……你没听到他开口闭口都是言姐儿吗?那才是她最心爱的女人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