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连忙告退出来。 经历了前头的事情之后,乔玉宁私底下也懒得再假惺惺,乔玉言落得个清净,二人同行到门口,便自顾自分开。 乔玉宁却一路往栖云阁去,到了院门口,看着冷冷清清的小院子,对比灯火通明,热热闹闹的芙蓉馆,越发觉得心里闷得慌。 还有乔谓升对徐氏那样关怀备至的样子,更是叫人看得眼睛生疼。 她似乎从来没有看到过父亲对自己娘亲这样温柔,虽然说起话来,也很温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