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打听的那般草包跋扈,心里多少也觉得有了些慰藉。 便又细细地叮嘱儿子,日后行事千万稳妥,他的目标是乔玉言,不是那个庶女,可别错了主意。 这边对这桩婚事是勉为其难,另一头却显得很是满意。 第二日徐氏留了乔玉言下来说话,还特意将屋子里的人都支了出去。 “过来,让我瞧瞧你的伤。” 当日乔玉言给徐氏拦了那高几,虽她说没事儿,第二日徐氏想起来还是不放心,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