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着乔玉言小小的个子吃力地抱着那孩子往自己的院子里走,屋子里一直没有开口的中年妇人走了过来。 “这姓乔的就是要治一治,打一顿也就老实了,咱们又不是没有会下巧劲儿的师父,保证打得看不出皮外伤。” 说着她又将声音压低了些,“再说了,一个女人家,法子还有的是,这种大户人家养出来女子,但凡是规矩些的,都最在乎名节了,挑两个男人过来,她也就乖乖听话了,何必绕这么大的圈子,倒是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