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知道什么?!」沈婧咬牙切齿道,「你以为那个姓温的那么好威胁?若是抓不到他的软肋,不钉死了他的七寸,一切都是徒劳。」 这话说得笼里笼统的,几个人显然都没有听明白,沈婧见着他们一脸蠢相的样子,就觉得烦躁,直接道:「便是告诉了你们,你们也听不明白,还不如老老实实地按吩咐行事就是了,在这里问这么多做什么?!」 等人都退尽了,沈婧才烦躁地自腰间解了一壶酒,直接跃上了屋顶,坐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