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良没有听懂她的话,实际上她每一个字都听清了,可是那四个字连在了一起,他就没有明白那是什么意思。 他呆呆地看着她,皱了皱眉,又往前探了探,然后再又站直了,像是有些不满地道:“你都来府里多久了?怎么连句话也说不清楚? 真是不知道娘的院子里都是怎么调教丫鬟的!慌慌张张,成何体统!” 说着便不再看那丫鬟,径自走了出去。 可那丫鬟的话也不只有他一个人听到,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