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走过了长长的岁月,本来对他凌迟的伤害,已经触及不到他的血肉。 可是现在…… 他觉得自己像是被扒了壳的牡蛎,躺在冰冷坚硬的沙滩上,尖锐的刺痛从四面八方传过来,让他避无可避,逃无可逃。 他竟然害怕起那个地上的女人,那个与他成亲多年,将来还要与他共葬一穴的女子。 温大太太却像是非常乐意见到他这副神色,她慢慢地撑着自己站起来,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嘲弄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