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停渊看着她发红的眼睛,忽然觉得今天是他此生最为恐怖的一天,他忽然有些害怕起来。 哪怕那一年父亲忽然病故,他都没有感觉到这种彻骨的寒意,因为那个时候他知道,这个家里需要他,他必须要站起来。 而且要站得笔直,要站得比谁都稳,他要撑住这个家,要给母亲依靠,要让底下的兄弟们,有个榜样。 那个时候,他好好地撑过来了,等事后再回头去看的时候,那种彻骨的疼痛已经消失了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