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希望他因为你这样恶毒的人,而兄弟阋墙吧?” 乔玉言只是勾了勾唇,不再听她在外头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话,而是转身进了内院。 内院的情况比外院也好不到哪里去,当初挤挤挨挨的地方,如今空空荡荡,看上去倒像是小了许多。 她推开当初老太太住的那间屋子,里头果然还有一床薄被,显然是在将她扔进来之前,放在此处的。 这样冷的天,就这么一床薄被,她就是身体再好,也非得冻出病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