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侧了。” 乔玉宁的心像是忽然被什么灼烧了似的发烫起来,只是这热气还没有起来多久,她的目光触及到帐沟上的同心结,忽又“呲”地一下冷却了。 她忽而烦躁起来,干脆卧下去,背对着坐着的明月,冷声冷气道:“这种无稽之谈不要再说了,那不是我能想的事情。” 明月便没有再说话,只是静悄悄地起身,替她将帐子放下了。 临走的时候,乔玉宁似乎听到她幽幽地叹了口气。 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