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管事们也不敢闹大,毕竟都是上头主子们的事情,这事儿就这么掩盖过去了。 周氏一听,腿都软了,立刻就扑了出来,“你们做什么要冤枉我?我好端端的会去趟这趟浑水?长房的事儿,与我什么干系?! 我三房是穷,可也没有穷到连燕窝都吃不起,更何况,谁不知道大嫂宝贵那姨娘肚子里的孙子,我何苦来?” 说着便哀哀求告温老太太,“老太太您可要相信儿媳啊!儿媳也知道,我这一向也没有什么才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