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的是嘴紧,你就当不知道这件事,也绝对不会有别人知道。” 虽然心里觉得丢人丢到爪哇国去了,可想着他分明是担心自己才去问太医院讨药。 明明他在这件事情上是最害羞的人,怕是张口的时候,他的窘迫也不会比自己少,心里由如夏日饮过冰蜜水般清甜,脸上的恼色也渐渐地收了,拿别的话题岔开了。 夫妻俩这才恢复了正常交流。 等到了九月初,谥号的事情终于定了下来。 郑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