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那青玉色的小瓷瓶,乔玉言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,“你……你从太医院要的药?是……怎么跟人说的?” 问起这个,他的脸上也有些挂不住,轻咳了一声才道:“宫里头的人,说个一句两句就明白了,不用说得太直白。” 不用说得太直白,不也叫人知道了他们昨晚上的激烈么? 乔玉言感觉自己恨不能挖条地道钻进去,这个人在这件事情上不是很害羞的吗?他怎么好意思在旁人面前张这个口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