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,她自然是高兴的。 可看着温良的样子,又觉得这个媳妇未免也太放荡了一点儿,才新婚的头一天夜里,就这般不知轻重,若是将他儿子给累坏了可怎么好。 再转念一想,小三房的孩子都满地跑了,这边她嫡孙子却还没能抱上,又觉得年轻人努努力也是应当,横竖最近这还有几日的婚假。 袁雪晴闻言便柔柔地看向温良,然后走到温老太太跟前道:“昨儿宾客多,相公被拉着喝得有些晚,才有些精神不济,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