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他眉眼间闪过两分不好意思,然后掩饰似的轻咳了一声,再见乔玉言眼睛里的促狭,便干脆用一只手挠起她的痒痒来。 乔玉言自来怕痒,如何吃得住这个,脚下顿时站不住,左支右绌地去阻拦他的手。 可她这小小的力量哪里能跟对方这常年习武的人相比,根本腾挪不开,干脆转而伸手去挠他,以攻为守。 两个人闹作一团,就滚到了旁边的罗汉榻上。 眼看着乔玉言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,温停渊才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