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也不用安慰我,更何况……” 他顿了顿,又出了会儿神,“这是她自己的选择。” 从刚才丹虞公主和温停渊的对话,再到现在安郡王的态度,乔玉言直觉丹虞公主的病不简单,却不好问出口。 “我小时候不明白,为什么她与别人的母亲总不一样,从来不抱我,也不愿意和我亲近,从来都是乳母带着我,在我眼里,她只是那个……” 安郡王的眼神里有些迷离,“是那个坐在窗前温柔似水低头刺绣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