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去。 响了两声,对面就有人接了。 “托曼比,哪位?”对面声音伴随着重金属的类似摇滚的声音,显然对方在酒吧沉迷。 “我是尤里。” 高军努力压下心里的不平衡,平缓心情说。 “哦,伙计!你还好吗?” 托曼比一只手从女人的事业里伸出来,朝着婊子摆摆手,让他们都出去,包厢里就剩下他一个人,翘着二郎腿,往沙发上一躺。 “很不错,沙特的沙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