厚重的潮湿味中夹杂着罐头铁锈的味。 一张烂沙发,都能看到里面的棉絮了,都有点发霉。 “尤里先生,我就直说,我希望你能够帮我们离开达喀尔。” “这很简单。”高军摊开手,但还没等对方高兴,伸出手指磨了下,“只要给钱一切都好说,我这人很公正,你给钱,我这就让人护着你们出城,如果你们需要离开塞内加尔,我甚至可以出租我的飞机。” “飞机?!”张宗一怔,诧异的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