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,他贺叔的女儿还是去警局想保释他。 他贺叔的表哥知道这件事之后只说了句他糊涂,然后就去安排后续的事情。 周尤也小心翼翼的问贺水北,会不会责怪他烨哥。 是吧,所有人的不责备和宽容谅解,才是他最大的压力,是他不愿意面对所有人的根源。 周尤声音沉沉的,说:“姐,贺叔会好起来的。” 是的,爸爸会好起来的。 贺水北挂了电话,安静地坐在副驾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