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水北刚准备开口,便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前前方走过。 因为贺水北穿着病服,戴着口罩和帽子,看着和普通病人没什么区别,加上对方行色匆匆,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她。 “小田,”贺水北招手,“你帮我跟着那个男人,看他去干嘛了。就是那个穿灰色外套,戴眼镜的四五十岁那个男人。” 那是沈烨的父亲沈寒江。 他手里好像拿着病历本什么的,不知道是他,还是他身边的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