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身败名裂了。当然了,我是个怜香惜玉的人,舍不得看你因为这些事情哭。” 就真的很虚伪。 这件事难道不是因他而起? 看贺水北这么抗拒,梁翊倒是没有再继续吓她,说:“放心,我不会碰你。你对我的价值,远高于把你留在身边当个金丝雀。” 可听到梁翊这么说,贺水北眉头比刚才皱得更紧。 梁翊的危险和后果是可以预估的,但他现在要的,却又不是她想的那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