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……那就谢谢你了。”薛柯枚呆了呆,迟疑着,半晌才回过神来。 没有办法,也只好把那束鲜花接了过来,犹豫了一下,放在一边。毕竟,赵田刚刚才说的那两句话,不管怎么说,那也是她听起来很顺耳的,尽管说话的人有些不满意。 “你……坐吧。” 薛柯枚轻声说了一声。 说起来,赵田刚自从与薛柯枚离婚之后,从她知道自己的真实情况算起,虽然也曾经多次找过薛柯枚,而且也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