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着几分愧疚的神情,痛苦地说道: “把你一个人丢在那里,身边也没有个人照料,说实话,我也有些不忍,就拿这次的塌窑来说,要是有我在场,说不定……” “……说不定你也被烧伤了。”刘春江马上把话接了过来。“柯枚,你不要这样自责。塌窑的事情,与你无关,不管怎么说,你已经不在河西了,不要把事情都往自己头上揽。” 薛柯枚摇了摇头,“你可以这样说,可是,我却自己不能原谅我自己。我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