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虎心中无语,他只是没有表达出来而已,但也没有去解释他全部的心思。 没有必要。 憨憨一些事可以由着性子来,他不行。 有些事,他就是想做,也不会轻易去做,甚至有可能不做。 解释清楚这四个字,更没有必要,说出来也只是都更添烦恼麻烦而已。 更何况憨憨也不像是去承担烦恼的虎。 不过该说的,还是要说。 “吼~!” “白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