蒜酱。 姚崇坐直身体,他可不敢轻视潇云,谈诗、论赋、讲经、言书,他不觉得可以碾压对方。 若比琴歌舞令,自己就被碾压了。 其中的令是指酒令,人家这种‘大家’是带领大家活跃气氛的,各种酒令随手而出。 “在天上人间做事,可觉得委屈?”姚崇不知道为什么,问出来这样一句话。 潇云轻咬嘴唇、眼眸旁转,一副娇巧动人思索的模样,然后轻轻点下头“初来时可正如姚东家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