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多谢!” 萧靖西回想起她刚刚如蝶翼般轻颤的眼睫,心里涌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冲动,他不知道这种冲动是什么,他动了动手指,突然感觉心里的某一处似乎有些空,很微妙的感觉,说不上难受也说不上好受,但是觉得像是缺了些什么。 萧靖西小的时候活得很痛苦,每一次体内的毒发作的时候都是煎熬,一开始他还会哭会闹,等到后来每一日忍受痛苦已经成为了他的习惯的时候他学会了微笑,以致等他渐渐长大之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