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靖琳看了一眼跪坐在一旁烧水沏茶的丫鬟。红缨立即就站了起来,利落地起身走出了画舫。 萧靖琳坐着没动,任瑶期也跟着没动。 不多会儿红缨就回来了,正要开口禀报,外面却是响起了一个女子的声音:“萧靖琳,城内河道不许行船你不知道吗?还是仗着自己的身份明知故犯?” 这声音听起来很年轻,应当与萧靖琳差不多大,语气带着不加掩饰的嘲讽和不悦。 显然外面的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