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意在笔先,画尽意在。”任时敏走近了些,低头仔细看那幅经过任瑶期润色之后的画,面露惊喜地赞道,“瑶瑶,你这半年的进益真让人难以置信。” 半年吗?她画画何止半年…… 任瑶期心下一叹,却只是抿嘴一笑。 “五姐姐画的真好。”任益鸿看着任瑶期有些羞涩地道。 任益鸿是任时敏的独子。 方姨娘对这个儿子的期望很高,也从不让掺合内院之事。在任瑶期的记忆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