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他不假辞色之人,不由有些不爽,故意找茬而已。 旁边其余几人见状,皆是忍不住冷汗直冒,这位晖郡王在这一带可谓是臭名昭著,自视甚高不说,且还脾气暴戾,动辄便要打压路过的其他年轻天才。 他们现在已然后悔自己太多事,早知如此何必来蹚浑水,恨不得立即离开,可未得到晖郡王的命令,又不敢远去。 至于柴信,他们也只能抱以同情的眼神,并迅速撇清干系了。 柴信平素为人还算温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