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如此。我乃离火教七长老郑克庸,远来是客,小友不妨入内一叙?” 郑克庸捋了捋唇边细髯,压下心底的狐疑,十分客气地发出邀请。 “既然郑老兄诚意相邀,在下岂敢推拒?久闻离火教大名,今日能一睹真容,实是不胜荣幸!” 柴信正愁怎么混进去,现在瞌睡来了有人送枕头,当然不会拒绝。 郑克庸看着四十来岁,实则已然年过百岁,被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的柴信称为“老兄”,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