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进入睡眠,只剩下墙角脚踝高度瓦数较低的用于照明的小灯。 她站在光影交界处,窗外的流光时不时倒映在她的瞳仁,只觉得她的眸子亮的惊人,却看不清她的神色。 一席红色的鱼尾裙将身体轮廓勾勒的格外清晰,因而连她在暗处的剪影都变得妩媚。她踏过一地或明或暗的光影,走到玻璃墙正对着的北欧风白蜡木小桌前。 她十指纤纤,空着的红酒杯更映衬出她的优雅。 然后她优雅的倒了半杯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