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肉跳,口干舌燥。 下意识抓起茶杯,猛灌了一口。 “张相,这要是酒,一口喝下去,差不多喝得就是银子吧?” 张希孟微微颔首,他之所以觉得禁酒这事很难,就是预料到其中的暴利,但是他也没有料到,利竟然会这么大! “一个胡三舍,他能吃得下多少?那个酒楼的东家都没把他放在眼里,还琢磨着巴结徐达,汤和……他们早就知道,这么大的一块肥肉,必须拉更多的人下场,这样才能安安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