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,第二天下午的时候,这个家伙又出现在杨军家门口,不过,他比之前更狼狈了,脸色白的吓人,似乎身体已经到了承受的极限。 一个尿毒症的人,是经不起长途奔波的。 也不知道他现在身上还有没有钱,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回来的,反正到了之后,就往门口一躺,一副快要断气的模样。 “把他搜的干净一点,这次扔远点。” 听了下面人汇报后,杨军躺在藤椅上只是淡淡的道。 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