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没事……”年轻男人坐在地上,用右手撑住地面,很快浑身一僵,哭丧着脸道,“只是脚软了,暂时站不起来!” 越水七槻没想到年轻男人被吓得这么严重,汗了汗,“是、是吗……” 池非迟见越水七槻自己可以站稳,缩回了扶住越水七槻的手,将外套的拉链拉了下来,提醒道,“越水,先把沾有汽油的外套脱掉,我送你回去把身上的汽油洗干净。” 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