悄悄抬眼看池非迟,“我不该偷听你打电话的。” “没什么,”池非迟看了看灰原哀一脸心虚又委屈的模样,忍住笑意,手里把玩着那对黑色袖扣,随即手指重重用力,把一个袖扣窃听器捏成碎片,“这件事到此为止。” 灰原哀看着化为碎片的袖扣窃听器,眼皮一跳,“你确定你没有在生气吗?” “我确定,不过,仅此一次,下不为例,”池非迟垂眸看着手里的袖扣窃听器,又动手把另一个窃听器捏碎,“这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