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连自己都信以为真了。 法月德马看池非迟的目光有些动摇,又厌恶看向茂木隆,“可是,像他们那样的人” “您的心情我能够理解,可是您这么做真的错了,”毛利兰重新看向法月德马,展开手里的日记本,“如果您真的看了美津女士最后的遗言,应该就能明白这一点” 法月德马看向日记本,“最后的遗言?” 毛利兰把日记本递上前。 “这、这是”法月德马惊讶看着日记本上的内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