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已经到了。” “……过山车……一会儿……” “啊,好,那就等你们下来再说。” 毛利兰放下手机,看着通话结束的页面,心情微妙。 原来她还可以猜着意思跟人沟通,真神奇。 冲上弯道的过山车上,灰原哀看着池非迟一脸平静地收起手机,心情更微妙。 旁边,她家非迟哥穿着一身黑衣服,面无表情,好像坐在平稳的车上一样,没有刻意表现得高高在上,身上却带着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