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在训练基地里,她也远远不如其他人。 现在有人真诚地夸她‘厉害’,她却没有想象中那么高兴。 “浦生,”小泽尤娜突然问道,“你会不会觉得我衣食无忧还去,很奇怪?你大概不能理解吧。” “不会,”浦生彩香干脆收了书本,坐到榻榻米上跟小泽尤娜聊天,“我在熊本的时候,也有像你一样的朋友。” “因为学校里有人这样,高中部更多一点,只是陪那些人吃饭、说些好听的话哄他们开